“嗯，也是我代理的?！鼻f楓嘆息一聲，“可惜了。”
他轉(zhuǎn)頭望了一眼，鄭航的臉上竟然緩緩流著兩行熱淚。
“是悲慘?。 鼻f楓說，“我盡力了，可是法院最終還是判了死刑。”
“這些人可能都是無辜的。”鄭航吸了吸鼻子。
“我有責任?！鼻f楓在身上摸索著，翻出一包面巾紙，抽一張給鄭航，自己也抹了抹眼睛，“也許我們做律師的需要更大膽、更激進?！?br>
他將紙巾塞回去，卻掏出一包煙來，遞給鄭航。
“孝敬我的？”鄭航玩笑道。在他的印象中，莊楓是不抽煙的。
“開過的?！鼻f楓說，“沒辦法，出門辦事，不帶煙不行。不過，慢慢地也學會了。”
鄭航抽出一支煙，點燃，美美地吸了一口。
莊楓吸了吸鼻子，癮君子似的，說：“給我一支?！?br>
兩個人坐在車里沉默地吸煙。一支之后又是一支。很快，車載煙灰缸里堆滿了煙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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