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幾歲了?這么年輕?!?br>
張衍笑瞇瞇地坐在椅子上,單手撐頰靠在桌面上,絲毫沒有身處審訊室的慌亂與緊張。他看起來更像是在酒吧或者夜場,指節(jié)分明的大手伸向面前警員的臉頰時被用力地甩開。
雖然看起來不像,但這股一被調(diào)戲就發(fā)脾氣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像乖乖。
模樣的話……生得倒是挺好。
但和乖乖比起來還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。面前的警員也能稱得上俊朗,正氣凜然的模樣看起來頗為可口。
“怎么這么兇?”
張衍哈哈大笑幾聲,舉起了雙手故作投降,但后背靠在椅背上,還翹起了二郎腿。他這種舉動讓他看起來更加玩世不恭又囂張跋扈。即使面對警官的強勢的質(zhì)問與厭惡的眼神,他也絲毫沒有被影響,反倒讓面前負責錄口供的警察感到了極其不耐與煩躁。
“我再問你一次!別扯開話題了!”
雙拳握緊,筆桿幾乎要被折斷。見這些條子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,張衍非但不覺得尷尬或者是慚愧,反而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得意,嬉皮笑臉地回答道。果然是小混混出身的混賬,即使是面對著警察也沒有任何負擔與壓力,更別說是禮節(jié)了。
“Sir…你再怎么問我,我都是同一個回答。不如問點別的的吧?話說你們咖啡換了牌子,沒有以前那種味道了,下次換回來。“
他就知道。
張衍心情很好。
他就知道這些條子肯定沒有證據(jù)指向他,如今的強硬在他面前都是裝腔作勢。黑社會里摸爬滾打幾十年,經(jīng)驗豐富又老道,自然是不會被警員幾句高聲呵斥就慌了陣腳,反而是他惡劣地誘導著對方失了冷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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