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員不知道是第幾次呵斥,甚至已經(jīng)在拍桌了。這時張衍才像是施舍般開口,漫不經(jīng)心地打了個哈欠后才慢悠悠地回答道。
“去問老板啊。我只是因為老婆的朋友在那里當?shù)觊L所以才經(jīng)常去吃蛋糕。男人不能喜歡吃蛋糕嗎?Sir你可別性別歧視啊?!?br>
態(tài)度輕佻又傲慢。警員又問了幾個問題,但張衍的心理抗壓能力著實優(yōu)秀,面對盤問時絲毫沒有任何恐慌與無助,仿佛是在和不熟悉的人閑話家常般百無聊賴。
“我怎么會認識老板?你自己去找啊。我沒有義務幫警察找人吧,那是你們的責任?!?br>
警員頓了一下,以不解的眼神看向張衍,打量著他。
“你和他在談戀愛不是嗎?”
張衍臉色一沉。畢竟那次戀愛的結局并不美好,而且還讓他感到心煩。那家伙就這么跑掉,讓他為一些不得不處理的小事煩了好一陣子。只要一想到乖乖,就無法克制地感到郁悶。
他露出不屑的神情。
“啊。我忘了,談過戀愛又怎么樣?玩玩罷了。他也和野男人跑了,我也不能怎么辦吧。我當然要瞞下來???你們別在外面亂說,害我被老婆甩了的話要是真的離婚我可是過錯方,分不到多少財產(chǎn)的。那你要怎么賠我?嗯?”
他根本沒想過要離婚。
警員沉默了片刻,又開始履行自己的職責,繼續(xù)盤問著張衍。但張衍并非善類,在那種環(huán)境下出身的人比想象中的還要狡猾險詐。
應付年輕警員,張衍自然是游刃有余。他閑得無聊,眼神又往身材高大健壯的警員身上瞟。
“你多大?。坑?8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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