瞎老婆子的臉色也變了。
我忍不住咧開一張嘴笑了起來,覺得自己笑得非常苦澀。
接下來。氣氛又變得沉默了。
誰也不再說話了。好像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細(xì)雨靡靡,冷風(fēng)在吹。
天地間一片濕漉漉的。
馬俊才正在一下一下地對著地上的尸體磕著頭。
不知道他已經(jīng)磕了多少個頭。他的心里一定記著數(shù)。因為他是一個很認(rèn)真的人。
時間又過去了一會兒。
手執(zhí)鐮刀的灰衣老人說:“今天是翠蘭的大喜日子,大家都高興一些!”
他自己先笑了起來。笑出了響聲。卻聽起來是干笑。笑容里隱藏不住枯澀。
“爹,我都說過了,我不再叫翠蘭這個名字!”翠蘭氣得頓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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