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叫什么名字?”手執(zhí)鐮刀的灰衣老人問。
“不是說過了嗎!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我的名字叫狗.草的!”翠蘭說。
“翠蘭!甭胡鬧!”手執(zhí)鐮刀的灰衣老人板臉呵斥道。
“我沒有胡鬧!從現(xiàn)在開始,我的名字就叫狗.草的!”翠蘭用一種充滿堅持的口氣說。
“你叫狗.草的,狗.草的……你是狗.草出來的!不等于是把我也給罵了嗎!”手執(zhí)鐮刀的灰衣老人十分生氣地說。
“我不管!”翠蘭相當倔強。
“你叫狗.草的,狗.草的……也可以理解成讓狗.草!不是等于把金拾也給罵了嗎!你和金拾結了婚,今天晚上他是要和你那個的!”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看了看我,氣惱地說,一張老臉紅著。
“那我不管!”翠蘭十分的倔強。
我作得苦笑不已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“金拾,你勸一勸翠蘭。讓她不要叫‘狗.草的’這個名字。實在太難聽了!難聽得讓人沒法聽!”手持鐮刀的灰衣老人沖我說。
我繼續(xù)作得苦笑不已,看著翠蘭,勸道:“你別叫‘狗.草的’,太不雅了。再換一個名字吧!”
翠蘭也正在看著我,一雙美目里脈脈含情,有些撒嬌道:“金拾,也就是你勸我,我才聽話。換成別人誰都不好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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