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釉道,“煩請公子在前引路?!?br>
卞松月忽然拽住她的衣袖,“你受了傷,我讓白公子給你找大夫?!?br>
凌云釉慘白著一張臉,微微笑道,“那是煙雨堂的白晉白堂主,斷不可再稱什么公子了。我的傷有人給治,無需擔(dān)心,你……去到煙雨堂,一定萬事小心。”
在桃花源中的兩日,卻勝過殺手堂的一月有余,卞松月心有依戀,不知為什么,心里隱隱覺得兩人這一轉(zhuǎn)身,便會永遠(yuǎn)背道而馳了,她仍然拉著凌云釉的衣袖不放,“我們……我們是好朋友嗎?”
凌云釉慘白的臉上浮現(xiàn)笑意,“你說是,便是了。”
她瞥了右門神一眼,將卞松月拉到一邊,附在她耳畔道,“別忘了我同你說的,要找一個(gè)你阿爸那樣的男子托付終身,你冰雪聰明,可是閱歷尚淺,我只有一句話,進(jìn)到煙雨堂,切莫輕易同任何人交心?!?br>
卞松月咬了咬嘴唇,看著她慢慢笑起來,松開她的手向后退一步,“我不會的,容易心軟的人是你。凌云釉,我當(dāng)你是好朋友,所以也希望你一切都好?!?br>
凌云釉臉上眼里都是笑意,“我走啦!”
卞松月笑得明艷動人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“好?!?br>
凌云釉隨左門神走了一段路,忽然回頭,看見卞松月的身影漸漸隱沒在夜色里,越去越遠(yuǎn)。
她心想:原來朔風(fēng)堂與煙雨堂在兩個(gè)方向,隔得這么遠(yuǎn)。
左門神見她停下來,跟著停下來,凌云釉回過身,微微笑了笑,“我們繼續(xù)走罷!”
腰上的傷隱隱作痛,因?yàn)樽咧粤Γ缘茸叩剿凤L(fēng)堂時(shí),對凌云釉來說仿佛已經(jīng)過去了好幾個(gè)時(shí)辰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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