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昀隱忍地閉了閉眼,“菊花酒是誰送來的?”
墨昀只讓搖光送來大閘蟹與菊花糕,酒是貪狼囑咐搖光帶上的,那家伙說重陽節(jié)怎么能不喝菊花酒,主人也太小氣了些,就回房將自己的三壇菊花酒大方分給了凌云釉一壇。
菊花酒酒味極淡,不容易醉人,搖光就沒想這么多,他哪里會知道這姑娘酒量會差到這個地步。
“對不起主人,是搖光考慮不周?!睋u光沒把貪狼供出來。
墨昀走過去,濃郁的酒氣飄入鼻息,伸手搭在凌云釉的肩膀上輕搖兩下,“凌云釉?!?br>
凌云釉閉著眼睛,不耐煩得打開他的手,“煩人,天還沒亮,不練劍?!?br>
搖光屏息斂氣,還是第一次有人嫌他家主人煩。
墨昀額上青筋跳了兩跳,最終接受了這個事實(shí),解下披風(fēng)披在凌云釉背上,叫上搖光赴宴去了。
這夜,一人醉酒,一人稱病臥床不出。夜宴舉行之地絲竹繞耳,笙歌不絕。
夜空之上星光閃爍,銀月如鉤。
丁嫦背著包袱快速走在夜色里,臨芳苑的人幾乎都被調(diào)去夜宴上伺候,她走得順利,并沒有人發(fā)現(xiàn)她。
按著預(yù)先設(shè)定好的路線,穿過無人的竹林坡,隱約聽見幾聲狼嗷,心臟在胸腔里砰砰跳個不停,本來豐腴的身形被拉得極遠(yuǎn)極長,秋夜的寒氣順著草葉沾上了她的裙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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