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平安笑道:“其實想過的,來書院的時候換上以前的衣服草鞋,只是怕給你們丟臉。如今這一身,是因為行走江湖,要很小心,加上穿著能夠幫助修行,身上這件法袍金醴穿久了就習慣了,不過以前那身,也不會覺得就不舒服了。”
李槐齜牙咧嘴道:“我當時在學塾外邊,差點都認不出你了。陳平安你個子高了好多,也沒以前那么烏漆麻黑的了,我都不習慣了?!?br>
陳平安打趣道:“李槐你倒是沒變,一看書就犯困?”
李槐哀嘆一聲:“陳平安,你是不知道,我如今讀書有多辛苦,比我們那會兒趕路還要累人,尤其是在夫子們講課的時候,憋著尿,能憋個半死?!?br>
李寶瓶用手指敲了敲桌面,示意李槐注意言辭。
李槐懊惱道:“煩,比夫子們規(guī)矩還多。”
差不多都吃完了,桌上也沒剩下什么飯菜。
陳平安說道:“等會兒我還要去趟茅山長那邊,有些事情要聊,之后去找林守一和于祿、謝謝,你們就自己逛吧,記得不要違反書院夜禁?!?br>
李槐問道:“陳平安,你要在書院待幾年啊?”
李寶瓶破天荒笑了笑。
裴錢苦著臉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。
陳平安氣笑道:“不會待太久,但也不是待幾天就走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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