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很快經(jīng)過了一撥坐在地上練劍的劍修。
裴錢眼尖,看到了那個名叫郁狷夫的中土神洲豪閥女子,坐在城頭前面的道路上嚼著烙餅。
崔東山雙手抱住后腦勺,挺起胸膛,目中無人唯有天的走路姿勢,半點不比大師姐的金字招牌姿勢差。
裴錢并不知道大白鵝在想些什么,應該是一口氣遇到了這么多劍修,心肝顫偏要假裝不害怕吧。
裴錢對郁狷夫的印象其實不壞,這個女子挺大氣的。原因很簡單,當初郁狷夫問拳落敗,被師父按著腦袋撞墻,她也沒生氣啊。
要是岑鴛機和白首都有這樣的心胸就好了。
城頭足夠?qū)掗?,郁狷夫頭也沒抬,只是眺望南方的廣袤天地。
裴錢他們一行各自手持行山杖,依次走過。
坐在蒲團上正在聽苦夏劍仙傳授劍術的龍門境劍修嚴律,看了這一行三人一眼,便不再多看。
距離郁狷夫不遠處,還有一個看書的少年。
裴錢皺了皺眉頭。
崔東山瞥了眼那少年的手中書,微笑點頭,很好,也算自己的半個徒子徒孫了,有點小搞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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