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恪無奈道:“什么亂七八糟的,我是因為到了一個小瓶頸,需要閉關(guān)一段時日,脫不開身。”
虞富景喝了口酒,一腳踩在椅子上,望向屋外,感慨道:“打死都想不到,我會與傅恪坐在這里喝這死貴死貴的仙家酒釀?!?br>
傅恪笑道:“大道無常,不過如此。喝酒喝酒?!?br>
虞富景喝酒頗快,傅恪也攔不住。
虞富景原本對傅恪充滿了感激之情,只是隨著傅恪的步步登天,給人的印象,幾近完人,于是他心中便有了些想法。
有利可圖。
傅恪拋棄糟糠妻,好似從來沒有這樁山下因果,登了山,抱得美人歸,成了雨龍宗的祖師堂嫡傳,便全然拋至腦后。
虞富景當然不是威脅,他也不敢威脅一個既是朋友更是地仙的傅恪。
所以在今天的酒桌上,虞富景看似漫不經(jīng)心,說漏了嘴,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而已,夾雜在追憶往事當中。
傅恪放下了酒壺。
虞富景便給了自己一個耳光,道:“看我這張破嘴!傅恪你別多想,這件事情,我打死不會在外人那邊多嘴。”
傅恪笑了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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