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嚇得噤若寒蟬,立即坐好,紋絲不動。
姜尚真當時說了一句讓姜蘅只能死死記住卻根本不懂意思的話:“做不了自己,你就先學會騙自己。姜尚真的兒子,沒那么好當?shù)??!?br>
不過撇開對父親那種刻骨銘心的畏懼,姜蘅在玉圭宗其實活得很好,甚至可以說是除了韋瀅在內(nèi)兩三人之外,再無人可以與姜大少爺媲美。
此時此刻,姜蘅順著韋瀅的視線,望向神篆峰那邊,笑問道:“就對那個隋右邊如此念念不忘?”
韋瀅搖搖頭,道:“是,也不是,是至今仍然忘不掉,卻不是如何癡迷喜歡。她最讓我生氣的是寧肯死了,都不來九弈峰做客?!?br>
韋瀅斜靠欄桿,不再看那神篆峰,望向姜蘅,輕聲笑道:“這些女子心思,還是姜叔叔最知道?!?br>
姜蘅趴在欄桿上,不愿聊這個話題。
他的名字一事,就是玉圭宗許多老祖師的樂子。
再加上雪上加霜的藕花福地一事,玉圭宗有那祖師堂座椅的,斗心斗力都斗不過他爹,所以就喜歡拿他姜蘅撒氣。
反正那些人看得更加真切,都清楚姜尚真對姜蘅這個兒子,從來不寄予希望,更別提“厚望”二字了。
姜蘅轉(zhuǎn)移話題,道:“看神篆峰那邊的氣象,老宗主肯定能夠成為飛升境。”
韋瀅笑著點頭,道:“所以我想要成為下任宗主,就越發(fā)遙遙無期了。還好,玉圭宗只能有一個宗主,但是桐葉洲卻能擁有兩到三個飛升境。不知道哪個幸運兒,能夠成為第三人。我看那太平山黃庭,以及那個離開扶乩宗去往書院的孩子,相對希望比較大些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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