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邊傳來僵硬的電子機械音,還有人試圖對他進行胸外按壓,上下按壓他的胸膛,直到他們傳來驚呼聲,電子設(shè)備的分貝升高跳躍……
秦頹秋緩緩睜開一條眼縫,又重重地閉上。
他的意識一直下降,昏昏沉沉的,意識不受控制地跌落進一大片深沉的黑暗之中。
他在那片黑暗中看到了另一個他,和阮寧。
是他們的高中時期,他們穿著同款藍(lán)白校服從遠(yuǎn)處走過來,阮寧又回到少年時的單純青澀,而他手里抱著一個臟籃球、肩上背著單肩包,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刈咴谌顚幥懊妗?br>
他一直纏著阮寧問他,我打的球怎么樣?
阮寧停下腳步,笑道:很厲害。人群里歡呼聲最大的就是我呀!笨蛋。
那個時候他們還是兄弟。
秦頹秋愣在原地,他如旁觀者一樣被釘在原地,他不敢相信這是阮寧,這樣的寧寧,他多久沒看見了?
至少那個時候他還會做自己。他還會選擇勇敢的大步向前,和任何一個高中生都毫無區(qū)別。能打一個漂亮的三分球,能在某個夜晚在操場上夜跑十公里……他看他的眼神帶著少年獨有的朝氣瀟灑,還有不易察覺的溫柔。
他看著他們走遠(yuǎn),他張嘴大聲叫喊著阮寧的名字,但只看到自己回過頭來,冰冷地盯著他,眼里的惡意讓他渾身發(fā)涼。
他記得這天,他死都忘不掉。
就是這天他把阮寧灌醉拉進房間強奸的,后面的事情他根本不敢想象,因為都真真實實地發(fā)生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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