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在廢墟里漂泊十多年,始終如一,躲在陰暗角落里,任由內(nèi)心邪惡的種子在發(fā)芽。
除了阮寧,他還能依賴哪一個?
阮寧開車把常鴻送到學(xué)校后,準(zhǔn)備先回家補(bǔ)一個回籠覺。下午還有一個電影宣傳發(fā)布會,這是他首次展露在公眾視野下,要十分珍視第一次機(jī)會。
地下車庫。
阮寧穿上外套從車?yán)锍鰜?,這里正對出口,涼風(fēng)拍在臉上涼嗖嗖的,一股穿透進(jìn)骨子里的陰森籠罩四周。他不禁加快腳步。
急促緊張的腳步聲在地下車庫顯得更加清晰,甚至能想到腳步聲的主人此刻有多么慌亂。
“噠噠噠……”
他猛地探出身去,卻沒想到,竟然會突然和男人撞了個滿懷,阮寧看見他的臉,頓時雙腿無力了。
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剛剛滿刑釋放的——
秦頹秋。
秦頹秋就站在離他不遠(yuǎn)的對面。他穿著一件褪色的皺巴巴的黑色長衣,身材高大威猛,阮寧的體型被他襯得嬌小纖細(xì),楚楚可憐。
一年未見,他剪了板寸,頭頂有新長出來的青茬。寸頭后,他整張臉都毫無遮擋,輪廓凌厲硬朗,刀削般的五官濃郁又狂野,充滿視覺攻擊力,如同水墨重彩的國畫,艷美銳利到極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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