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緋絮看他這樣子也知道,他是做噩夢了,她披上外衣下榻倒了杯水?!盎噬希缺璋??!?br>
于言禮結(jié)接過袁緋絮手中的茶杯,緊緊握在手心,他抬起頭緊緊看著袁緋絮,蒼白的面上全是無措,“皇后,朕夢到言詩了。”
袁緋絮在于言禮身旁坐了下來,對著他道:“皇上,那只是夢,做不得數(shù)的。”
“不,朕夢到她從江水里走出,她在怪朕。”他搖頭。
袁飛絮握著于言禮微微發(fā)抖的手安慰道:“言詩是你的親妹妹,她不會怪你的?!?br>
“不,她怪朕,若不是怪朕,如何會進入朕的夢中,還讓朕還她性命。”他盯著手里的茶杯出神。
袁緋絮默,他已陷入自己的魔障,此時她說什么他也不會聽,她拍著他的背。
“現(xiàn)在幾更天了?”于言禮忽然問了一句。
“四更天了吧?!?br>
“朕該起來了,你讓凌祉進來伺候。”
“嗯?!痹p絮擔憂地看了他一眼。
“朕沒事?!庇谘远Y坐在案前,他面上已無幾兩肉,瘦的快脫相了,他拿起朱砂筆將自己埋進了奏章堆里,只有時時刻刻在這里,他才不會被噩夢所擾。
“那明日,言詩的喪禮……”赫連婉干站著,端莊的面容上欲言又止,她現(xiàn)在委實不想提于言詩怕給于言禮增加負擔,可明日便是她下葬的日子,她不提也不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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