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吉文愣愣地盯著大門口,他沒想到他離開皇宮后會發(fā)生這樣的事,于言詩一定不是得病死的,恐怕此事于言禮脫不了干系,他想回都城。可他現(xiàn)在已不再是懷王,驀然回城,大家只會將他當(dāng)做反賊來看。
“你去吧我陪你,言詩可是你的親妹妹。”她又何嘗放心地下他,于言禮見著他指不定會做出什么事,可是于言詩的最后一面,他該去見一見。
“疾風(fēng)。”駱吉文抬頭喊道。
“莊主。”疾風(fēng)從屋外走近單膝跪地。
“去查公主得病一事,以及皇宮里前幾日發(fā)生的事,我今日就要知曉所有事?!?br>
“是?!奔诧L(fēng)頷首應(yīng)道。
“你信言詩是得病死的么?”駱吉文問。
唐善清在他身側(cè)坐了下來,肯定搖頭,“我不信。”
“我也不信,她不會平白無故得病,怕是皇上為了掩蓋一些事罷了。”駱吉文皺著眉頭,眸子里殺氣閃過。
“我剛才想了一部分,我覺得你那晚的夢是對的,言詩應(yīng)該是跳江自盡的,而且為的是一個人?!彼粗o皺的眉頭道。
“什么人?”他抓著她的手。
“當(dāng)然是情人啊,像這種在和親路上死的,多半是不愿意去嫁給另一個人,那為什么不愿意嫁給他,肯定是心里有人,至于是什么人,我傾向于是沈文煜?!碑?dāng)然,這一切都是她腦補(bǔ)的,但是她覺得應(yīng)該八九不離十。
“沈文煜?”駱吉文的腦子里浮現(xiàn)出那個狀元郎的臉。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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