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吉文,朕知道自己對不住你,當(dāng)年,是朕猜忌你,甚至還想殺你。”于言禮盯著駱吉文,努力再三也只能依稀看見他的模樣,他回來便好,他也不必帶著這個心結(jié)去黃泉路上了。
“都是陳年往事了,三哥不必再提?!彼麥y過臉,看著他那只露在錦被外的手便想將他放入被中,可于言禮卻忽然抓住了他。
“六弟?!?br>
駱吉文釋然道:“臣弟從未怪過你,倘若坐在那位置上的人是臣弟,臣弟或許也會如此,所以三哥不用自責(zé)?!?br>
“朕,想求你一件事?!彼o緊地抓著他,枯瘦的手腕卻突然有了力氣。
“恕臣弟不能答應(yīng)?!彼粗缫巡碌剿麜f什么,他已經(jīng)厭倦了這皇宮里的猜忌,不想再留著,而且他也愛上了皇宮外的生活。
“不,你不答應(yīng),朕死不瞑目??瓤瓤取庇谘远Y說著重重地咳了起來,整個人顫抖著,嘶聲力竭的樣子。
“來人啊,快宣太醫(yī)。”駱吉文忙朝殿外喊道。
于言禮一邊咳嗽一邊忍著顫抖的身子,“沒用的,”他話還未說完便俯身吐出一口鮮血。
“三哥!”于言禮忙扶起他,出掌拍在他背后給他輸了些真氣。
于言禮總算停止了咳嗽,他緩緩躺下,“你還在怪我。”
“臣弟不怪?!彼嫠春帽唤?。
“不怪就答應(yīng)朕,幫朕守住這天下,莫要讓它落入其他人手中?!笔芰苏鏆?,他體力恢復(fù)了些,說話聲又變得有力起來,最后幾字更是激動萬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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