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善清沒有說話,她回憶起鳳鸞殿內(nèi)發(fā)生的一切,一定是那杯酒的問題,她沒喝,所以她沒事,早知道就不跟著駱吉文裝暈了,她就應(yīng)該清醒著去面對赫連婉,去質(zhì)問她,為什么一而再地要拆散他們兩個。
怎么辦,怎么辦,她走錯了一步,接著的事就完全亂了方向。誰來告訴她,接下去要怎么辦。
“娘親,你還有我。”唐玄煜拍著唐善清的背安慰,他暫時還不清楚駱吉文發(fā)生了什么,但是他一定不會讓娘親受到傷害。
紅裳在山莊的幾年不僅學了劍法,她本身輕功也是一流的,受過風雨雷電四人指點后只是更上了一層樓。她換上一身侍衛(wèi)裝跟在巡邏守衛(wèi)身后進了太晨宮,可太晨宮里并沒有什么動靜。難道莊主不在這兒,還是有其他什么原因。
這時,從殿內(nèi)走出幾個端著餐盤的宮女,一個個都低著腦袋,只敢看地面,生怕別人注意到她們,可這明明是最引人注意的行為。
走到拐角處,紅裳悄悄脫離了巡邏隊伍,跟在宮女身后捂住了一名宮女的嘴將她帶到了一旁。那宮女嚇得腿腳發(fā)軟,全身都在顫抖。
“你仔細回話,我可以不殺你。懂?”她聲音很小,怕剛走的侍衛(wèi)返回。
宮女眨著眼睛拼命點頭。
“懷王是否在里面?”
宮女搖頭。
“你可知他去了何處?”
宮女搖頭。
她抬手劈上了宮女的頸項,宮女軟軟地到了下去。
“你最好指望吉文能忘了她,不然哀家拿你是問。”赫連婉側(cè)過身,帶著護甲的手指一動,威嚴的目光掃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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