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祉急忙磕頭求道:“即使借奴才一萬個膽子,奴才也不敢欺騙太后啊,這塵緣了雖說是禁藥,可效果奴才還是敢保證的?!?br>
“那吉文會不會出什么事?”赫連婉眉頭一皺。
“懷王這兩日身體會弱一些,不過也就這兩天,過幾日便好。”
“藥效如何,會不會有解法?”她看著沉睡的駱吉文,心頭復(fù)雜。
凌祉低頭跪著,答話間也不敢抬頭,“這解法奴才還未聽人提過,也未見人解過,畢竟是苗疆那邊的東西,邪乎地很,據(jù)說能維持二十年?!?br>
“二十年?那也夠了?!焙者B婉伸手描摹榻駱吉文的面容,二十年確實是夠了,就算二十年后他記起了又如何,自己還真不一定能活到那個時候,況且,事情順利的話,二十年后他和緋絮的孩子都能繼承皇位了,她也沒什么好擔(dān)心的。
“是,太后大可放心,懷王還是逃不出您的手掌心。”
赫連婉斜坐著,皇室的威嚴(yán)似乎是與生俱來,言語間冷峻犀利,“凌祉,你在這宮里也待了二十幾年了,有的話該說,有的話不該說,你還不明白?”
“是奴才多嘴了。”凌祉抬手便往自己臉上打了兩個巴掌,又狠又快。
“行了,他什么時候醒?”
“明日?!?br>
“明日?明日便是登基大典了?!焙者B婉從床榻上起身,暗忖自己算錯了時機(jī),應(yīng)該早一些行事。
間赫連婉起身,凌祉起身扶著她的手,“明日卯時懷王便會醒來,登基大典在辰時,太后不必?fù)?dān)憂?!?br>
“那便好,你記住自己說的話,若是他明日不能準(zhǔn)時醒來,你該知道后果?!彼钪氖窒铝颂ぐ?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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