屬木一愣,立刻改口:“是啊主子,石流那家伙只看著我被打,他就站在一旁笑,實在是太過分了!”
“嗯?!崩钊鹎暹@才抬頭,看了他一眼。
但是,屬木明顯看見他在笑。自己被打了,主子居然在笑!
“主子?!睂倌緵Q定,將主子的高興建立在石流的痛苦之上,“屬下建議讓石流去保護陛下的安全。”
李瑞清望向門口,淡淡道:“不用,他回來了?!?br>
‘吱呀’一聲,門開了。但許久都沒有人影。
屬木張大眼睛,只瞧見地上黑乎乎的一團。他驚訝,摸了摸自己被打紅的臉,忽然覺得陛下對自己很是仁慈。
石流真正變成了泥石流,他渾身是不知道從哪里裹來的泥漿,露出兩個黑漆漆的眼睛。他站從地上爬起來,將綁在自己手上的青色緞帶扯了下來。
拱手,他道:“屬下不辱使命,陛下進入戶部尚書孫府,無人發(fā)現(xiàn)。”
他一邊回稟著,一邊將身上泥巴抖落,站在外頭,不敢進屋,唯恐臟了主子的書房。
“你又是怎么變成這個樣子的?”屬木忍著不笑,偏偏要戳石流的傷口。李瑞清沒有攔他。
石流平靜道:“主子猜陛下會往尚書府逃,命我潛伏在半路,陛下發(fā)現(xiàn)我偽裝成的灌木,揪出來五花大綁扔在了泥地里。”
石流的話很簡單,但是經(jīng)過和結果完整表述了出來。
“無用?!崩钊鹎宓贸鼋Y論,“去洗干凈再回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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