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流一拜,轉頭就走。
“屬木。”李瑞清又道。
屬木背后一寒。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。
“陛下那處不能沒人,你去守著,如有外人知曉她行蹤,就地誅殺?!?br>
夜色厚重,只有一道黑影倏地飄過。
屬木收到命令,前往戶部尚書府。他一邊跑,一邊從袖中取出一本本子。
他掏出懷中炭筆在上頭寫道:門主夫人,少門主最近很高興,因為他被人搶去當了壓寨國師。少門主如今住在梧桐宮,和陛下日日在一起,連起手來欺負我和石流。自從當了壓寨國師,主子忽然沒了人性,居然舍得讓別人潑他茶水,還由著人踢他進池塘卻不還手,對了,他居然做飯給別人吃,大抵是不將門主夫人您放在眼里了。
寫完這些,屬木將本子放回袖中,又取出另一本本子,寫道:“南國八十八年,六月一十七日,被鞋子砸,被無聲嘲笑。記仇,當場報復完成。”
抬眸,瞧見尚書府的牌匾,屬木隱藏在黑夜中,不見了蹤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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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國子監(jiān)并不忙,所以孫無念點卯后就回了府。司業(yè)是個清職,極少觸及朝政,他倒也樂得自在。
眼瞧著天色將晚,將要編寫的書擱下,合好窗,卸下頭冠,打算睡下,卻聽得外頭似乎有風聲起。
孫無念皺眉。來者從房上踏瓦而來,直奔他寢房,聽著已經(jīng)到窗下了。速度之快,府中侍衛(wèi)竟無一人發(fā)現(xiàn)。
他覺得事情不好,抽出桌上寶劍,并未叫人,而是悄悄走到窗邊,屏住呼吸靜觀其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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