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清雅的心跳亂了節(jié)拍,她幾乎能準確地猜到,這男人接下來想做什么,但她還是傻乎乎地問了一句--
“干嘛不游了?”
“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。”
話音剛落,男人的薄唇距離夏清雅不到兩公分,他說的每一個字所呼出的氣息,都拂到了夏清雅的唇瓣。
嘴唇周圍的毛孔似乎全都打開了,變得格外的敏感。
夏清雅感覺四周的空氣變得燥熱起來,她輕舔下唇,這個無意識的舉動,卻勾起了某人身體里的火。
靳宇軒勾起夏清雅的下巴,準確地吻住她的檀口,舌尖有力地長驅直入,攪動著她的丁香,還貪婪地吸著,吮、著。
一雙大手更是一點兒都不耽誤工夫,很快就在夏清雅的身上四處點火。
夏清雅泥鰍似的在男人的懷里扭來扭去,可無論她怎么掙扎,都逃不出男人的手掌心。
被吃干抹凈是遲早的事兒,只是浪費了泳池里的水,無端端被濺出來好多。
因著夏清雅生病,靳宇軒忍了好些天都沒碰她,現(xiàn)在總算開戒了,怎么可能一次就夠?
用浴巾把軟成一灘水的人兒抱回房間,壓在床上又是新一輪的攻城掠寨。
夏清雅早就說不出求饒的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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