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發(fā)現(xiàn)靳宇軒這廝在床笫之間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(tài),她越求他停下,他就越戰(zhàn)越勇。
好像夏清雅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特別能激發(fā)他那方面的沖動似的……
索性,夏清雅也就不求了,反正求了也只會換來狂風暴雨的攻擊,還不如乖一點兒。
饜足后的男人,單臂撐著腦袋側(cè)躺在床上,身旁的人兒還保持著趴著的姿勢,小臉賭氣轉(zhuǎn)向另一邊,不看他。
靳宇軒也不惱,只是用大掌輕撫著她的后腦,然后是優(yōu)美的脖子,接著是光滑的后背。
當指腹滑過小人兒的脊椎骨時,夏清雅終于忍不住了,翻過身瞪他:“你騙人!”
“嗯?我騙你什么了?”男人在情、事后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,聽來比平時愈發(fā)的性感。
夏清雅拼命克制自己不要被美色迷惑,氣呼呼地指責:“你剛剛明明說有比游泳更重要的事情做!”
靳宇軒臉上的笑容更深了:“傳宗接代,難道不比游泳更重要嗎?你說是不是?”
夏清雅滿頭的黑線。
這廝的嘴巴就是厲害!能把無恥的借口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的,恐怕也只有太子爺一人了!
“靳太太,兵不厭詐?!蹦腥寺龡l斯理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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