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葵一愣:“可是主子,您的身子......”
請罪倒是不怕,只怕主子身子弱,萬一出個好歹......
啊,呸!
沒等她想完,冬葵就在心里呸了一口。
凡是劉承徽決定的事情,冬葵是左右不了的。
索性她也沒勸,兩人朝承歡殿去了。
承歡殿里,溫宓躺了許久,心里有些煩躁。
剛想讓婢女扶著她起身活動一下,就見幼白面色不好的進(jìn)來。
溫宓好奇的問:
“怎么了?”
幼白帶著一抹不平的說:
“劉承徽在外求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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