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害的主子摔得這么嚴重,竟還有臉上門。
幼白表示,別想讓我給你好臉色。
溫宓一頓,笑意收斂了點:
“可有說做什么?”
幼白點頭:“劉承徽說,她是來請罪的。”
“請罪?”
溫宓險些被氣笑了,她可不敢當,要是一個不小心出了什么事,她就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了。
更何況,她也不惜得她的請罪。
要是想請罪的話,早干嘛了?
現(xiàn)在倒是假惺惺的裝好人。
溫宓抬眼朝外看去,就見劉承徽柔柔弱弱的半靠在婢女的身上,一副站久了的樣子。
她眼神倏地冷了下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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