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承慶扶著案幾起身,苦笑道:“昨日騎馬,馬還沒停住老夫急著下馬,老了……竟然扭傷了腳?!?br>
“年歲大了,是得小心些,盧相請老夫來是何事?”
盧承慶坐下,干咳一聲,“金州那邊去年出了些天災,陛下令豁免去年金州的五成賦稅,可卻晚了些,都收了上來。如今本該今年彌補……可今年戶部錢有些吃緊,老夫想且等明年再豁免金州五成賦稅作為彌補……可上次我等聚在一起議事時你卻否了此事……”
許敬宗一聽就怒了,“去歲征收金州的賦稅本就是無恥……金州刺史王全忠不要臉。百姓本就因遭遇天災艱難,可卻要被這個酷吏給搜刮一通,金州的百姓何辜?金州的百姓何辜!”
外面,李治剛出禮部。
“說許卿在戶部,去看看?!?br>
李治等人一進戶部,官吏們趕緊行禮。
李治笑了笑,“都在做事,忙碌的讓朕歡喜,如此讓他們別聲張?!?br>
他一路到了盧承慶的值房外,就聽到了許敬宗的咆哮。
“……陛下何等的英明,去歲金州遭遇天災,隨即令豁免金州五成賦稅,可王全忠無恥也就罷了,老夫問問你,戶部怎有臉收下金州的賦稅?為何不彈劾王全忠?”
“許相卻是偏激了。”
盧承慶一開口便是士族子弟的淡然,“收了便是收了,也沒聽聞死多少人,如此王全忠有功……”
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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