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切丸想了想,發(fā)現(xiàn)三日月每次說是去值守寢當番但最終都是由審神者替他穿衣洗漱,所以不去確實是給主人減少了負擔。
這樣的話有點道理?
京墨笑了下,算是默認了這個說法,他將睡意沉沉的幼崽抱好,在推門離開前又回輕描淡寫地提醒道:總是熬夜的話,引以為傲的美貌可是會失色的。
石切丸猛然回頭,看見天下五劍正鬼鬼祟祟把游戲手柄往袖子里塞。
你打算干什么去?
爺爺我啊,和一期一振他們約好了等十二點的新番游戲發(fā)售
這才是你今晚不去當番的原因嗎!
你給我留下來好好睡覺!大太刀憤怒地對著三日月的背影喊,話出口后立刻反應過來,連忙壓著胸口念了兩句平常心。
唉小狐丸一不在,他簡直是手忙腳亂,這樣不行、不行。
回到臥室前,審神者還考慮著要如何才能給這只幼崽換上寢衣,結果一到溫暖的被窩里,幼狐就自覺松手滾了進去,看著身體隨呼吸一起一伏的小動物,京墨真是非??酥撇艣]有去捏捏他的臉。
是把僅有的任性都用到這上面來了嗎?
留下昏暗的燈光,審神者用被子裹住換好衣服的幼崽,配合著他的作息一同早早閉上眼睛。
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月光,屋中氣氛靜謐得好像時間不曾流動一樣,一片安靜中,旁邊的被子卷動了動,露出一只頭發(fā)四處亂翹的小狐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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