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應(yīng)該是醉酒的幼狐沒急著動,而是豎起耳朵聽了一會,確定身邊的呼吸聲規(guī)律而平靜后,才小心翼翼地向著那邊挪了挪,把自己的腦袋湊到審神者的手邊,讓那片溫暖落在頭上。
目的終于達成的幼崽很快就陷入了熟睡,因為半個身體都露在外面的緣故,他抖了抖,被子里的大尾巴自覺彎起來蓋在身上,蜷成毛茸茸的一團。
一直沒有睜眼的審神者笑著嘆了口氣,將那暖呼呼的一小團撈進懷里,等對方在夢中挪來挪去調(diào)整好一個舒服的姿勢,才真正地放縱自己的睡意蔓延。
還以為能裝多久呢。
雖然懷里有一只時不時會哼唧著動一下的小動物,但京墨難得地收獲了一夜黑甜,直到外界傳來出陣的響動,他仍在比平常更溫暖的被褥中放任身體休息。
然后懷里的小動物醒了過來,弓著身體伸了個懶腰,接著又順勢在他懷里打了個滾。
真是審神者捏捏他的耳朵,松手讓他從被子里溜出去,跑下床鉆進窗簾向外看。
主人ぬしさま,今天是晴天呢。
幼狐快樂地說,然后又回到床邊觀察已經(jīng)坐起來人的臉色:您昨晚休息的如何?
睡得很好,京墨摸摸他的腦袋,想起來對我的稱呼了嗎?
昨天在夢里,有一個聲音說了很多,幼年太刀不確定地回憶了下,但是小狐覺得應(yīng)該這么叫,只有我可以這么叫。
雖然夢里的聲音絮絮叨叨天亮才停,但對于幼崽來說只留下了一個印象我有一個屬于自己的主人,然后會一直陪伴他,保護他,對他很好很好。
他一副驕傲又滿足的樣子接過了式神呈上的熱毛巾,像昨天那樣去給對方幫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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