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輕衣也隨之而上。
她看得清清楚楚,濁氣和魔氣幾乎將花留香整個人都包裹成一個漆黑的巨繭,讓他整個人就像是從濁氣海中撈出來的一樣。
他的執(zhí)念太深,竟然在魔氣的加持下引得濁氣上身,直接由人化執(zhí),力量暴增!
他抬手朝著岑輕衣打出一掌,岑輕衣一躍至半空,腰身折成不可思議的角度,雖然堪堪閃避過去,卻還是被掌風(fēng)擦過,歪頭吐出一口血來。
沈千山一把接住她:“師妹!”
岑輕衣?lián)u搖頭道:“我沒事!”
說完,他們又一同朝著花留香攻了上去!
花留香化為人執(zhí)后力量大增,岑輕衣和沈千山兩人才與他打了個平手。但人體畢竟有限度,如何也無法像靈體一樣能夠承受化執(zhí)的力量,總是要付出些代價,花留香抬起頭來,原本姝麗的容貌已經(jīng)變得溝溝壑壑,就像是一張老樹皮一樣。
他竟像是在劇烈消耗著生命一樣,瞬間蒼老下去。
岑輕衣鞭舞如飛,同沈千山前后夾擊,二人靈力在半空中合二為一,天地間未散的那道雷云被靈氣引動,藍(lán)紫雷光附著在他二人的靈力之上,劈天蓋地地落了下來,如同一支利箭,瞬間穿透了花留香的丹田。
花留香頓時像一只被戳漏的袋子一樣癱軟在地上,一方暗紅絲線鎖邊、繡著蕙草的絲帕從他懷里掉了出來。
他雖然被毀了丹田,眼神里卻還滿是狠戾,死死地盯著沈千山,嘶聲道:“憑什么!憑什么同樣出身花樓,你就是閬玉宮大弟子,光風(fēng)霽月的欽天司使,而我就是見不得光的王族私生子,在花樓里被□□,我?guī)缀醣粍兤こ榻盍艘槐?,才進(jìn)了海源閣,卻落到一個喜好孌童的人渣手上?!命運(yùn)待我如此不公,我拼盡全力當(dāng)上了海源閣長老,我為什么不能隨心所欲?我憑什么不能隨心所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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