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h:【好,明天你和何越一起過來吧。】
他這句話剛發(fā)完,抬頭才驚覺,車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(jīng)停在了公寓的車庫里,而且江知禺就在自己身邊,正臉色難看的盯著他的手機屏幕。
你干什么?沈珩下意識把屏幕往自己胸口遮,他心內(nèi)竟然在江知禺露出這樣受傷又帶著些許陰鷙的表情時,生出了一點心虛的意思。
江知禺垂頭,再抬眼時已經(jīng)變得面無表情的看向沈珩,語調(diào)硬邦邦的道:如果我剛才沒看錯的話,那個姓宋的想約你見面,你答應(yīng)了。
他用的是肯定句,沈珩就清楚他全都看到了,所以也沒有遮掩的必要,他點點頭,解釋道:何越也在,只是一起吃個飯而已,吃完了我馬上回來。
為什么,你和他還有什么話可說?是說你們之間有多么的余情未了嗎?還是一起罵我這個當(dāng)初棒打鴛鴦,非要死皮賴臉和你在一起的混蛋?車內(nèi)燈光昏暗,卻映出了江知禺眼底所有委屈匯聚而至的猩紅。
沈珩沉默的看著他:你想多了。
不許去。江知禺生硬的說道。
我必須去。沈珩抬眼和他對視。
相比江知禺的突然失態(tài),他顯得格外冷靜:你不能干涉我正常交友的權(quán)利,他們都是我重要的朋友。
江知禺眼神黯淡,他自嘲的勾了勾唇角:在你心里,所有你身邊的人都是重要的,除了我,對嗎?
沈珩沒想到他會這么說,閉了閉眼,沉聲道:行了,別說這些沒有意義的話。
江知禺輕輕抓住了沈珩的一只手,他的掌心溫?zé)幔梢园焉蜱竦拇蟀胫皇侄及。荷蜱?,你感受到了嗎?我也是個有溫度的人,我會傷心,會心疼,會吃醋,你就當(dāng)心疼心疼我,不,你就當(dāng)施舍我的,對我偶爾好一點,可以嗎?
江知禺越說越難受,出口的每一句話都仿佛是在煎熬著自己的內(nèi)心:道歉的話我說過無數(shù)次,可我還是想和你道歉,對不起,為了從前我那些莫名其妙的脾氣,為了我曾經(jīng)帶給你的傷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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