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確實曾經把你當做另一個人,也從來沒有尊重過你,你曾經問過我,如果這一切都是發(fā)生在我身上的,我會怎么樣。
我想過很多次,江知禺低聲道:我想過很多次,如果是我,深深地愛了你四年,卻被告知一切都是假的,我想象不到,我想象不到你的痛苦,我也不敢想
你冷靜一下吧。沈珩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意志力,才沒有吼出來讓江知禺閉嘴。
他抽回手,想轉身下車,卻又被江知禺用力拉住了。
對不起,沈珩。江知禺小聲的說。
要我怎么回答你,沒關系嗎?沈珩嗤笑一聲,身體卻有些顫抖:江知禺,我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答應了你各種無理的要求,你現(xiàn)在還想讓我原諒你,我告訴你,你做夢。
沈珩狠狠甩開他的手,迅速打開車門下了車。
江知禺沒有跟下來,沈珩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地下車庫,上了樓。
蘇月華正在樓上午休,沈珩開門的動靜把小狗吵醒了,蹦蹦跳跳的過來扒他的褲腿。
沈珩俯身把它抱進懷里,坐在了沙發(fā)上。
他拿出手機,對著宋程皓的那個聊天窗口打了半天的字,大意就是想取消明天那頓晚餐的意思。
他打了刪刪了打,最終還是把自己的那段話全部刪掉了,將手機扔在了一邊。
小狗現(xiàn)在十幾斤了,很大的一坨縮在沈珩的大腿上,這么小的空它倒是睡得還挺舒服。沈珩坐在客廳,一邊摸著它身上雪白柔軟的毛,一邊看著面前的茶幾發(fā)呆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大門傳來密碼鎖解鎖的聲音,緊接著江知禺也進來了,伴隨著輕輕地腳步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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