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璣忙接過,笑得瞇起了眼,“多謝你承賢弟,這可真是救了急了。”
承曄關切道:“是玉璣兄你用嗎?”
沈玉璣擺擺手,“不是我。”
他舔了舔嘴唇,小心的看了看外面說:“也就是跟你我說實話,其實我沒病,也沒中暑,是我?guī)熥??!?br>
“陸先生?”承曄道。
沈玉璣嘆口氣,“其實都怪我,這些年師尊為了我日夜操勞,這次也是帶病陪我過來,師尊本來身體就不好,來的路上又中了暑氣,到這里后光吐不吃,已經(jīng)臥床好久了,只有半夜里才清醒一會兒。她那么病著我哪有心情進宮,在榻前守著還安心些,眼看著她是一天天的瘦了……不過有了這促息香,相信師尊能恢復得快些。”
承曄點點頭,“原來是這樣,玉璣兄你怎么不早說,朕縱使沒來,派人快馬給你送去就是了,也不會耽誤這么久?!?br>
沈玉璣笑笑,“也沒事,師尊她現(xiàn)在已能吃一些藥了,有了這香好得更快。”
兩人又說了會兒話,沈玉璣還惦記著家里的陸知休,便起身告辭回去了。
下午承曄帶著夏侯期賜給云梁的東西出宮,回去到后院看云梁,還沒到門口就聽見云梁在里面指揮著。
“哎哎斜了斜了,你們穩(wěn)著點我要滑下去了,對,左邊左邊……”
承曄在門口停住,只見兩個仆從正抬著個床板,床板上鋪著青色的絲被,云梁趴在上面指揮著他們把自己抬出去。
見承曄來了,云梁趕緊對抬床板的說:“回去回去,快回去,哎呦你們慢點兒磕著我了!”
兩個仆從氣喘吁吁的把云梁連床板放到榻上,云梁趴著動不了,就扭過頭去不看承曄,還伸手拿了個矮桌上的蘋果啃著。
承曄嘆了口氣抬腳走進去,歪著頭看看云梁,她趴在被子上嘴里還啃著個蘋果,小小圓圓,活像擺在碧綠菜葉上的小烤乳豬。
“師姐,你才挨過打,就又惦記著出去?!背袝险f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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