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了一眼李滿臉血污的李俊峰,我舔了舔嘴皮,朝著那個戴眼鏡的青年惡狠狠的吼:“放我哥們走!”
邊喊我邊把玻璃尖沖李蔥白的腮幫子又戳深幾厘米,李蔥白疼的“嗷嗷”喊叫:“小葉,快讓他們走啊,疼..”
“嚎個籃子,給我憋回去!”我瞪著眼珠子厲喝一聲。
眼鏡男咽下一口唾沫,喉結抖動:“讓他們走?!?br>
幾個按著李俊峰和靜姐的小伙馬上松開手,靜姐攙起李俊峰,李俊峰皺著眉頭沖我出聲:“一塊走?!?br>
我煩躁的罵叫:“你走你的,別特么墨跡!波波、樂子你倆也走?!?br>
“朗哥..”盧波波仰頭望向我。
我掃視他一眼催促:“趕緊的!”
今天這種情況,想要全身而退基本上是不可能了,只要我松開李蔥白,相信這幫家伙肯定一哄而上,倒不是說我有多仁義,只是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騎虎難下,與其大家組團躺醫(yī)院,不如讓他們記我份人情。
幾人互相攙扶爬進車里,目視我們的那臺“吉利”車開走后,我長舒一口氣。
完事朝著眼鏡男出聲:“朋友,這事兒你準備咋處理?”
這個眼鏡男說話肯定比李蔥白好使,所以我直接把目標對準他。
眼睛男瞄了一眼被我按在地上的李蔥白,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說:“你訛我們五千,我們過來砸店,扯平了。”
我把玻璃茬稍微提高一點,繃著臉問:“說話算數(shù)不?”
他點點頭道:“你放了蔥白,往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