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坐在旁邊喘著粗氣說:“我下不去手,你趕緊走吧,離開臨縣,永遠都別再回來了?!?br>
夏東柳“呼呼”喘息的坐起來,側頭看了我一眼,表情復雜的點點頭,從牙縫里擠出句:“謝謝?!?br>
他剛慢悠悠的想爬起來的時候,一條黑影從旁邊的蘆葦?shù)乩锿回3霈F(xiàn)在我們身前,那家伙手里攥著一條麻繩兒直接勒在夏東柳的脖頸上。
我側頭一看竟然是之前跟我見過面的齊叔,見到他,我手上的動作下意識的停滯,齊叔沒有戴眼鏡,皺眉呵斥我:“看什么看,幫忙按住他!”
我沒有動彈,只是渾身顫抖的望著他和夏東柳,夏東柳猝不及防的被他從腦后勒住脖頸,兩手胡亂在半空中亂抓。
“讓..讓我說句話可以嗎..”夏東柳不知道為啥突然停止了掙扎,臉龐呈醬紫色,無力的把手伸向胸口。
齊叔稍稍停了一下,但并沒有松開麻繩,夏東柳費勁巴巴的摸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相冊,呼哧帶喘的說:“溫..溫哥喜歡集郵,這是我托一個在國外的朋友幫他搞到的幾張限量版郵票..”
齊叔的瞳孔劇烈跳動幾下,隨即咬著嘴皮,拉緊套在夏東柳脖頸上的麻繩,聲音很小的呢喃:“東流啊,一路走好。”
夏東柳干脆放棄了掙扎,兩只眼睛鼓的圓溜溜的,空洞的喘息:“為..為什么..我到底做錯了什么..他想我死的話..只需要打個電話就可以..”
幾秒鐘之后,夏東柳躺在地上,痙攣一般踢了兩下腳,徹底沒了動靜。
我滿頭是汗的癱坐地上,驚恐的望向齊叔,他也扭頭看了我一眼,猛地抬起胳膊。
我像只驚弓之鳥似的一激靈爬起來,抓起地上的卡簧指向他厲喝:“你干什么?”
“你太緊張了?!饼R叔拿手背擦了擦腦門上的汗珠子,上氣不接下氣的沖農(nóng)家樂的方向努努嘴:“去干溫主任交代你的事情吧,這兒你不用管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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