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咽了口唾沫,沒有敢轉(zhuǎn)身,眼睛面對著他,慢慢往后倒退。
直至確定自己退出他能攻擊到的范圍后,我才快速轉(zhuǎn)身,奔著農(nóng)家樂的方向跑去,整個過程,我沒有敢看夏東柳一眼。
走到農(nóng)家樂門口,我心亂如麻,說實話我這會兒真害怕,小院里此刻已經(jīng)沒有人了,幾間平房全都亮著燈,隱約可以聽到屋里人嘻嘻哈哈的說話聲。
我剛琢磨應(yīng)該怎么找夏東柳他媳婦的時候,那個女人竟然直接從一間平房里出來,輕聲呼喊:“老夏,老夏你跑哪去了,孩子等你講故事呢..”
我扶了扶帽檐,朝他走了過去:“你是夏叔的妻子嗎?”
“你是?”她狐疑的問我。
“有人讓我把這個東西給您看看?!蔽姨统鍪謾C找到相冊,把剛剛溫平給我發(fā)的幾張照片抻到她臉前。
幾秒鐘后,她宛如被雷電擊中似的腳后跟一軟,淚水瞬間模糊了視線,看著她的模樣,我心里頭說不出的復雜,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:“夏東柳貪了四千萬?!?br>
然后我轉(zhuǎn)身逃也似的離去。
那女人坐在地上,呆滯的喃喃:“你告訴他,我們家老夏是自殺,請他別難為我們孤兒寡母。”
我沒應(yīng)聲,悶著腦袋繼續(xù)快步往前走。
我往出走的時候,兩個服務(wù)員打扮的青年攙著早已失去呼吸的夏東柳從外面走進來,夏東柳耷拉著腦袋,滿身散發(fā)著濃郁的酒氣,猛地一瞅好像真是喝醉了。
從他們身邊擦身而過的時候,我特別惶恐的往旁邊挪動好幾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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