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齊叔的嘶吼,溫平出奇的平靜,良久之后點點腦袋。
齊叔滿臉是淚的低嚎:“我跟你了十四年零七個月,我了解你的所有習(xí)慣,明白你的所有情感,所以我把自己變成殘廢,就是想告訴你,我只是累了,想要正正常常的陪陪老婆孩子,你為什么不肯給我機會!”
溫平同樣眼角泛著淚花,近乎哀求的開口:“前陣子有人匿名到省里舉報我,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上線了,你的存在就是個不安定因素,于我而言,只有你徹底消失,我才能松口氣,再幫幫我,小娜和孩子,我會替你照顧好的?!?br>
“呵呵呵..”齊叔像魔怔似的咧嘴笑了,笑的特別刺耳,一邊笑一邊流眼淚:“你還記得秀秀嗎?那個傻不拉幾跟了你好幾年的警花,當(dāng)初為了你,她心甘情愿陪人睡覺,結(jié)果卻被你拍下來視頻要挾,我掐死她之前,她跟我說,你是一條特別會利用感情的狼,我一直以為我的結(jié)局會和她不同,是我天真了,哈哈..”
冷不丁聽到“秀秀”的名字,我微微一怔,隨即看向溫平。
溫平臉上的表情竟然沒有一絲變幻,他輕輕擦拭一下眼角后說:“她跟我的關(guān)系就是一場交易,我給她想要的生活,她奉獻(xiàn)自己的身體,我們本可以和平分手,她非要讓我給她交代,我怎么可能因為她破壞掉自己的形象?!?br>
齊叔吐著唾沫破口大罵:“你總認(rèn)為所有對你好的人,全是有所企圖,我告訴你溫平,當(dāng)初我跟你時候,你一窮二白,我更多是因為感情,是因為你曾經(jīng)拿出自己僅有的一點積蓄,替我操辦我媽的喪事,秀秀跟你時候也一樣,因為你承諾會離婚和她在一起,結(jié)果呢?”
溫平坐在沙發(fā)上沒有作聲,好半晌后,像是厭煩了這種談話方式,直接站起來道:“我會替你照顧好小娜和孩子的,給她們最優(yōu)質(zhì)的生活?!?br>
齊叔老淚縱橫的譏笑:“呵呵呵,我謝謝你啊?!?br>
“對不起?!睖仄娇戳搜埤R叔,聲音很小的喃喃,隨即從我身邊走過去,打開公文包取出一小截鋼絲繩兒遞給我,哽咽的出聲:“送你齊叔上路,你齊叔不會做出任何反抗?!?br>
齊叔輕喝一聲:“溫平,弟弟再最后喊一聲哥,我祝你官運亨通,拜將封侯,長命百歲,從此之后,世上再無齊恒?!?br>
溫平一語不發(fā),掩臉背對著我們。
等他出門以后,我哆哆嗦嗦的捏著鋼絲繩望向齊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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