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叔昂起腦袋,臉上糊滿淚花和鼻涕,抽泣的說:“動(dòng)手吧小朗,叔也祝你平步青云,步步高升?!?br>
“對(duì)不起了叔。”我咽了口唾沫,走到齊叔身后,一把將鋼絲繩兒套在齊叔的脖頸上,齊叔一動(dòng)不動(dòng),仍由我發(fā)力,我緊緊咬著牙齒用力勒他。
齊叔喉嚨里發(fā)出艱難的“咕嚕咕嚕”吐氣的聲音,幾秒鐘后,他兩腿痙攣似的抽動(dòng)幾下,徹底沒了動(dòng)靜。
“啪!”一聲輕響,鋼絲繩突兀斷開,我一屁股坐下,齊叔重重摔倒在地上,的脖頸上出現(xiàn)一條清晰可見的紅印子,往外緩緩滲血。
我爬起來,渾身顫抖的出聲:“溫..溫叔,他沒氣了..”
溫平這才轉(zhuǎn)過身子,看了眼瞪著兩只大眼睛的齊叔,隨即“噗通”一下跪在地上,腦袋貼在地板上,“嗚嗚”哭出聲音。
十幾秒鐘后,溫平抹干凈臉上的淚痕,又恢復(fù)成先前那副撲克牌似的臉孔,深呼吸兩口道:“把他拖進(jìn)廚房,關(guān)好所有窗戶,燃?xì)忾y門開到最大?!?br>
我滿頭大汗的說:“叔,蠟燭還亮著呢,而且臥室還有人,這樣一來,齊叔的老婆孩子不是全都得..”
溫平語調(diào)瞬間提高:“按我說的做,我在門外等你..”
說罷話,溫平拽開房門,腳步剛要邁出去,他突然回過來腦袋,兩眼一眨不眨的看向躺在地上的齊叔。
怔了能有七八秒鐘左右,他又掉頭走回來,蹲下身子,伸手輕輕把齊叔鼓的圓溜溜的眼睛撫上。
“抓緊時(shí)間?!睖仄狡鹕硗庾?。
我胸口劇烈起伏,杵在原地七八秒鐘后,拖著齊叔走進(jìn)廚房,擰開燃?xì)忾y門,湊在他耳邊聲音很輕很輕的說:“我真盡力了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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