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還是比不了咱們。”螞蚱忙正色糾正。
“咱們跟他們不是一個路子,沒法兒比?!毙£懽釉偌m正了螞蚱,胳膊抱在胸前,嘖嘖不已。
“咱們怎么辦?就?看著?”大頭踮起腳,從眨眼就聚起來的人群中找里正。
“老大說了,就讓咱們看著?!毙£懽犹С鲆恢皇?,像聽曲兒一樣,照著那群婦人的哭訴慢慢揮著。
還真是,都在調(diào)兒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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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安村的里正放話要告狀那天,鄒旺就親自去了一趟縣衙,請見伍縣令時,一絲兒沒隱瞞的說了宋吟書的事兒,并轉(zhuǎn)達了他們大當(dāng)家的意思:
要是吳家遞了狀子,這案子,請伍縣令一定要秉公審理。
伍縣令家算是寒門,家產(chǎn)小康,當(dāng)官的人么,他是他們伍家頭一個,在他之前,他們伍家最有出息的,是他二叔,秀才出身,一直專心讀書考試,考到年過三十,家里供不起了,只好跟著妻舅學(xué)做師爺,當(dāng)然,伍二叔秀才出身,就不叫師爺,叫幕僚。
伍縣令考中進士,點了頭一任縣令起,伍二叔就辭了舊主,趕到伍縣令身邊,幫辦公務(wù)。
送走鄒旺,伍二叔從屏風(fēng)后出來,眉頭擰成一團。
“二叔,這事兒,怎么秉公?”伍縣令一把抓下官帽,用力撓頭。
“這事兒,只能秉公!”伍二叔坐到伍縣令旁邊。
“我知道只能秉公,肯定是只能秉公,可這事兒,怎么秉公?”伍縣令一臉苦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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