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鄒大掌柜,話說的明明白白,那位宋娘子,被他們大當(dāng)家,就是那位桑大將軍,已經(jīng)收到麾下了!
“這句最要緊!收到麾下!那這人,她就是桑大將軍的人了!”伍二叔一臉嚴肅。
“這一句,我聽到的時候,就知道了,這一句是題眼!
“二叔,這些都不用說了,咱得趕緊議議,這案子,怎么既秉公,又……那個!”伍縣令看起來更加苦楚了。
“別急,咱們先好好捋一捋!”伍二叔沖伍縣令抬手下壓,示意他別急,“鄒大掌柜說,吳家無媒無證,沒有婚書,也沒有身契,是這么說的吧?!?br>
“對。身契得要稅契,偽造不易。
“可那婚書,還有媒證,這不是,隨手補一份不就行了,鄉(xiāng)下人窮苦人,哪有什么婚書?!蔽榭h令這是第二任縣令了,對諸般手段,已經(jīng)十分了然。
“咱們就是秉公?!蔽槎鍞Q著眉,“等他們來遞狀子時,該怎么樣就怎么樣,一絲不茍,先看看再說?!?br>
“嗯,只好這樣,二叔,瞧那位鄒大掌柜那幅胸有成竹的樣子,說不定,他們手里有東西?!蔽榭h令欠身往前。
“嗯,我也是這么想。一會兒我就到前面簽押房守著,要是有人告狀,別耽誤了。
“唉,不光這個案子,只要王爺和大將軍在咱們高郵,只要有案子,就得好好秉公,不光秉公,還得明察!”伍二叔眉頭就沒松開過。
“咱們哪一個案子沒秉公?不過,以后,這案子還不知道怎么查怎么審,要是都像人命案子,咱們只查不審,那秉公不秉公的?!蔽榭h令的話頓住,“查案子也得秉公。
“秉公容易,明察難哪?!蔽槎甯袊@了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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