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聽到那個名字時,徐夙微斂了嘴角。
他指腹輕磨:“公主最近在忙點什么?”
“與人學了箭術(shù),”曲析答道,“不過趙王不喜姑娘家學這些,說了好多次都沒用,前些天少見地對她發(fā)了脾氣,說小公主以后再碰這些東西便直接禁足成月殿。”
箭術(shù)嗎?
聽罷,徐夙背身走至書架邊,眉眼在暗處變得模糊。
似是因為某個人,找回了一星半點兒的良心。
卻也只是一瞬。
如他這樣經(jīng)歷過覆滅的設(shè)局之人,怎配有絲毫動搖?
他要讓他恨的人落入萬丈深淵,何懼再多一個恨他的人。
沉默許久,他帶著濃重的戾氣轉(zhuǎn)身:“管好你自己?!?br>
事已至此,曲析終是沒再說什么。
可當他轉(zhuǎn)身欲走時,還是被叫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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