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雀呢?”徐夙問道。
“她說五年已至,毒刃亦死,從此不再聽命,”曲析猶豫了一下,“您可是還有何事需要吩咐云雀?”
不若多少年過去,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都是靠不住的。
沒有籌碼,便不應與刺客談。
可徐夙喉結微動,終是開口:“要她這次護住小公主的性命,就說,這最后一件事是我欠她云雀的。”
幾日之后,大宴如期舉辦,就設在王宮中的北沁堂。
北沁堂原名北角堂,設在王宮的最北角,本應是個夏暖冬涼怎么都過不舒服的地方,最初幾年是荒廢著的,后來這北沁堂反倒因為無人打理,被各類花草霸占了個盡,造出了一個奇景。
春有桃花映滿園,夏有梔子飄花香,秋有楓葉紅似火,冬有冰雪襯寒梅。
在北沁堂僅一墻之隔的外圍,有個王宮子弟用來教練的練武場。而這北角堂的美景,便是常在那里的三公子趙子逸發(fā)現(xiàn)的。
自此北角堂成了設宴常啟之地,趙王也將之改名北沁堂。
這次慶功宴未分男子席與女子席,但也自動分成了幾撥人,女子一簇聚著話家常,小輩們大多去了邊上的練武場。
男子則多數(shù)在程若海身邊敬酒道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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