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你這就一張床,我回去睡。他拎著枕頭起身,大步朝著門口走。
手腕被拉住,池妄把人又拽了回來:他們都睡了,你就湊合一晚,反正也一起睡過。
這倒是說得有理。
行,那就委屈你跟我擠一擠。蘇斂沒矯情,被一晚上這一通鬧,確實是困。
說完又回頭掃了某人一眼,提醒說:換個衣服再上來。
騷里騷氣的浴袍,估計晚上一睡,早上全沒。
你該慶幸是生活在南方,要是在北方那種大澡堂子,你豈不是要命。
池妄一邊笑著吐槽,一邊脫了睡袍,胡亂套了件T恤和運動長褲。
蘇斂平躺上床,靠著墻壁,面不改色回:那怎么樣,反正我是南方人。
那你真是棒呆。池妄抬手關(guān)上房間的燈,摸黑爬上樓梯,側(cè)身躺在外側(cè)。
這床比網(wǎng)吧的休息室更窄,單人床,也就一米左右的寬度,要不是旁邊有圍欄,懷疑半夜會兩人一起滾下去摔個屁股開花。
就連側(cè)躺著都顯得擁擠,手臂碰著手臂,幾乎挪不開地。
蘇斂后背貼著墻,身后冰涼,身前火熱,只能極力拉開距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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