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虎笑了笑沒說話,我則是好笑的嘟囔著,“那個旬巽到底是啥人???昨天你說他偽君子真小人,現(xiàn)在又多疑善計,最懂人心,這、這怎么感覺你說的這么玄乎呢?”
“嗨,張爺,你就甭問了,快穿衣服,時間來不及了?!鼻鼗⒅钡泥芰藘煽跓?,不耐煩的催促著,“唉,你就放心跟我去吧,旬巽是個很有趣兒的人,絕對不能虧待你?!?br>
“唉,行吧!”
秦虎如此著急,我也不好意思在磨蹭下去了,風風火火穿著衣服,順便也趁著秦虎不在意,不動聲色的把三癩子給我用來防身的東西塞進了襪子里面。
一切弄好了,秦虎忽然在背后拿出一塊玻璃片來,“來吧張爺,委屈一下你了?”
看著秦虎向我身后走去,我忽然有些慌了,“我去,虎爺,你干啥?”
秦虎咧嘴一笑,“嘿嘿,既然是綁著人質(zhì)逃出去的,那人質(zhì)總得有點傷口是不?我也沒個半夜逃出來的人,也沒地方弄匕首去,您將就一下哈?!?br>
說完,秦虎就在我身后,用玻璃片在我脖子上淺淺的劃了一下,倒是沒多疼,反正冰冰涼涼的,鮮血也隨之流了下來。
我跟著秦虎出門,一邊抹著脖子,一邊有點煩的嘟囔著,“唉,至于這么較真嗎?非得弄點傷口出來?”
秦虎無奈的攤了攤手,“沒辦法,我都說了,旬巽那個人多疑善計,做戲不做全套了,到時候進了旬府的大宅子,體檢那關(guān)就過不去?!?br>
“體檢?我一個人質(zhì)還需要體檢?”
“哎,說是體檢,實際上就是怕發(fā)生咱們這種情況,所以從傷口啊,還有種種跡象什么的來判斷,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被我綁來的?!鼻鼗o奈的苦笑這,“張爺,你就聽我的吧,和旬巽打了兩年交道了,他是什么人,我門清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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