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傅總,這個瞞不了多久,而且,如果宋先生知道了……”秘書很想勸傅識均不要一錯再錯,可他只是個打工的,怎么能插手老板的事。
“那就別讓他知道。”傅識均狠下心,“去打點媒體,讓他們別亂說話?!?br>
淮淮,別怪我,我不能失去你。
車禍,聽起來像個十足的意外,可是怎么會這么巧。
李家……是李常學(xué)嗎?
當(dāng)年的事到底還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。
傅識均給秘書下了命令,暗中去調(diào)查。
宋清淮在重癥監(jiān)護室躺了幾天才出來,他已經(jīng)瘦得只剩一把骨頭了,頭發(fā)掉光了,孱弱無比。
病號服穿在他身上顯得空蕩蕩的,傅識均不找護工,事事親力親為。
可宋清淮一直沒跟他說過一句話,也不太配合治療。
“淮淮,再吃兩口?!备底R均做了一碗粥,然而宋清淮只是沾沾唇就不肯吃了。
他別過腦袋,無聲地抗議。
“你的事我?guī)湍悴?,淮淮,你相信我好嗎?”傅識均單膝跪地,舉著一碗冒著熱氣的粥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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