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清淮眨了眨干澀的眼睛,“今天幾號了?”
“三號。”傅識均因為他開口說話了有些高興。
宋清淮嗯了一聲,他戴了個毛線帽,是傅識均勾的,粉色的,很漂亮。
傅識均的手總是很巧。
“識均,我昨晚夢到我爸了,他說很想我。”宋清淮每個字都說得很艱難,“我想去看看他?!?br>
“過年了,別人都有家人探望,只有他沒有?!?br>
傅識均的笑容僵在臉上,“等你養(yǎng)好身體,我就帶你去?!?br>
宋徽商的尸骨已經(jīng)做了尸檢,這兩天就要收殮入殯。
可他不敢讓宋清淮知道,如果他知道,他怕宋清淮會崩潰,會活不下去。
一個謊言需要用很多個謊言來圓。
“傅識均,你回去吧。”宋清淮拉起被子,連這樣簡單的動作,他做起來都格外費勁兒。
傅識均放下碗,給他掖好被子,“睡吧,我在這兒陪你。”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