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慢吸，”娘美林低聲說道，將乳頭引向兒子的嘴。她顫抖的手觸摸著江偉粗糙的臉頰，讓他想起了小時候發(fā)燒時同樣的觸感。
江偉緊閉雙眼。他干裂的嘴唇觸到了濕潤的乳頭。吸吮。那濕潤的聲音在他耳邊回響。起初他慢慢地吸，但在母親的催促下，他吸得更深了。
“吸……吸……吸……”
“嗯……啊……不要太用力……”娘美林喘息著，當(dāng)那厚嘴唇吸吮她的乳頭時。
當(dāng)濃稠的母乳涌入他的舌頭時，江偉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。味道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樣——像甘蔗糖漿混合奶油一樣甜美柔和，遠沒有他想象中的腥味。他的嘴唇暫時松開了乳頭，發(fā)出“噗”的一聲，打破了節(jié)奏。
“媽……這……很好吃，”他低聲說道，笑了起來，眼睛閃閃發(fā)光。這些話不自覺地脫口而出，讓娘美林聽了臉紅了。
娘美林沉默了一會兒，然后從喉嚨里發(fā)出一聲沙啞的短笑，震動傳過她跳動的胸膛?！罢娴哪敲春贸詥幔俊彼嘈χ鴨柕?。她布滿皺紋的臉頰在燈光下泛紅?！澳溉槭翘鸬?，因為它是給嬰兒的……”
江偉深深地低下頭，突然感到羞愧。但母親輕輕的笑聲——像風(fēng)吹過竹葉的沙沙聲——讓他的心跳得奇怪。
“最近小寶經(jīng)常吃奶，可能她的牙齒要長出來了……”娘美林輕聲繼續(xù)說道，手指玩弄著她濕漉漉的褲腳。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柔和，但帶著羞怯的顫抖。“江偉，你能幫媽吸一下嗎？”
夜風(fēng)吹動了門上的竹簾。江偉咽了口唾沫，舌頭上仍然覆蓋著甜味。
“媽，這沒問題嗎？”江偉問道。
“別讓你妻子和你爸知道，不然你會不好意思的，”娘美林說道。
“好的媽，如果您再有這種情況，就叫我來，”江偉說道，讓母親聽了非常高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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