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獻(xiàn)儀只是模樣生得清純了些,骨子里顯然是個硬茬兒,完全認(rèn)不清自己處境的那種……那就把骨頭打碎,何晏君忽然變得很沒有耐心,“不吃飯而已,你們就沒辦法了?直接掛吊瓶注射營養(yǎng)液?!?br>
“如果反抗就上一針肌肉松弛劑。”他補充道。
靈澈低垂下腦袋,整張臉幾乎埋入了懷里,聲音有些干澀,“是,少爺。”他懷疑自己說錯了話。
何晏君冷哼了一聲,眼中流淌過暗色。
他幾乎沒發(fā)過脾氣,驀然動怒驚到了主臥內(nèi)的另外兩人。
氣氛很沉默,何晏君也沒了調(diào)情的興致,他抻臂、展開手指,緊緊抓握住繩索,將被緊縛冷置的阮管家從茶幾上扯進(jìn)了懷里。
黑色束縛繩陷入皮肉里,阮信倒抽了一口冷氣。
二人面對面靠得很近,阮管家跪坐在何晏君的腰間,何晏君伸手在他穴口的褶皺上揉了揉,濕潤度尚可,沒做擴張、也沒用潤滑劑,握著怒張碩大的雞巴對準(zhǔn)了他的后穴,就毫不留情擠了進(jìn)去。
很緊,何晏君皺了皺眉。
男人的后穴比不上雙性人的逼穴,天生適合承受操干。
阮信咬著唇一言不發(fā),重重喘息著放松身體,他擅長察言觀色,知曉不虞的何晏君此刻不想聽求饒討好的話,硬是沒從牙關(guān)中漏出一丁點兒的痛呼。
好在他的身體足夠敏感。
感受到令自己歡呼雀躍的硬物進(jìn)入身體,阮信的身體無法自控地顫抖著、哆嗦著,被緊緊束縛住的小腿感受到一陣酸麻的陣痛,像是抽筋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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