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憶著何晏君從前帶給自己的絕頂快感,他食髓知味的身體主動釋放了討好的訊號,濕滑的淫液從穴心滲出,浸潤了緊致的甬道,沒一會兒何晏君的插入抽出就變得順暢起來。
豐腴的臀肉被撞擊出啪啪啪的淫浪聲響。
阮信重重坐在何晏君火熱的雞巴上,嚴絲合縫地將這一整根兒全部吞吃入內,天生不是用來承歡的后穴比逼穴還要淫浪,潺潺不停地流淌著愛液,隨著抽出的動作攪弄出噗呲噗呲的水漬聲。
“好、好爽……啊、哈啊……少爺的雞巴太厲害了……嗯啊……頂到穴心了!……要被少爺操壞了……”
飽滿堅硬的龜頭一下子沖開穴心,貫進了更深的地方,瞬間炸裂開來的極致絕頂快感和難以言喻的脹痛,讓常年不動聲色的阮管家后仰著腦袋叫了出來,聲音發(fā)顫、眼角含淚,渾身都在瘋了一般的痙攣,一副被操到爽上天的模樣。
快感太過強烈,沖刷著四肢百骸中的每一根神經。
阮信想要掙扎,被緊緊束縛住四肢的身體只能被動承受。
何晏君插在他的身體里換了個姿勢,翻身將阮信壓進了沙發(fā)里,再一次深貫了進去直頂穴心,休憩用的主臥淪為肉欲的發(fā)泄場所,交合之處兇猛相撞的啪啪聲愈發(fā)明晰,何晏君低啞的喘息與阮信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高亢呻吟聲此起彼消,在一旁看活春宮的靈澈覺得自己已經快要瘋了。
雙性人的身體本就敏感,更何況靈澈的身體早就被開發(fā)到熟爛的程度。
殷紅的奶頭發(fā)硬,嫩白的性器抵在小腹上,逼口接連不斷地流淌著濕滑腥甜的淫水,花穴的內壁又酸又麻,小腹下的子宮不停收縮,亟待一根兒火熱堅硬的大雞巴操進來狠狠征服。
強烈的空虛感令靈澈萬分難耐,他憂郁的雙眼含著眼淚,目不轉睛地盯著何晏君與阮信的交合之處,無法自控地將手掌塞入了自己的雙腿之間,繞過性器叩著陰阜重重按壓揉搓了起來。
“嗯啊……少爺……”靈澈呼喚著。
指甲扣弄著殷紅的濕滑陰蒂,快感自小腹蔓延開來,早已習慣了性器進入的逼穴止不住地翕合,不斷流淌的淫水幾乎把身下的那片地毯濡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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