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搞不明白,可能是很久沒有感受戀愛的滋味,讓他都快忘記了這種患得患失的感受。
縱容、包容愛人的一切小性格,卻又異常自私的想要擁有對方的全部。
王學(xué)謙期期艾艾的說:“我想可能……也許,大概其……,我戀愛了?!笨梢?,當一個游走在歡場,從不對女人付諸真情的男人,能夠說出這番話是多么的不容易。
“哈哈,這是好事啊!”
張彭春爽朗的笑起來,突然臉上一僵,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,轉(zhuǎn)而劇烈的咳嗽起來。王學(xué)謙忙上前幫著輕輕拍打其后背,讓他盡量緩解一些,憋得臉頰通紅的張彭春卻苦笑道:“我還以為……”
“以為什么?”王學(xué)謙不解的追問了一句。
張彭春嘆了口氣,盡見賊吃肉的日子,語氣心酸的娓娓道來:“我們一屆留美的學(xué)生中,自問我的人緣一般,可忽然間在這兩年卻熱鬧了起來。很多以前難得交往的同學(xué),卻不顧旅途之勞頓,來和為兄一晤?!彼钪獰崆檎写鸬搅撕艽蟮淖饔?,隨著大部分學(xué)子學(xué)成歸國,留下美國的同期同學(xué)越來越少,而他的熱情款待也越加的赤誠。
“這是好事??!”
有朋自遠方來,當主人的自然開心了,當然這有一個前提,自備口糧,自備旅費就更好了。
“可說不是,當時我也傻傻的高興了一陣,可隨之而來的事讓我有些措手不及,很多校友不僅自己來了,還帶著女伴?!睆埮泶赫f到此處,還偷偷的看來一眼王學(xué)謙。
“那又如何?”王學(xué)謙不解,這和我有哪門子的關(guān)系?
“關(guān)鍵是,那些同學(xué)都習(xí)慣將我的住處...的住處當成了婚房,白天可以游玩曼哈頓繁華的街景,晚上回來顛倒龍鳳。兩年來,我這里都快成了華國留美學(xué)生會,駐扎曼哈頓辦事處。”張彭春一指自己的鼻子說:“而我,就是辦事處接待員兼管理員?!?br>
王學(xué)謙一愣,辦事處?這個詞有歧義,忽然有些后怕,他已經(jīng)快到身無分文的絕地,自然要緊張的多問一句:“收費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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