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就掐著我的大腿,狠狠地沖撞起來。
不管不顧地,好像在使用充氣娃娃一樣。
“可惡”,我在心里罵了一聲,“把我當(dāng)個物件一樣使用,絲毫不管我的感受,真的是———好爽啊。”
我忍不住又發(fā)出了更大的呻吟,這就是很微妙的事了,我雖然和鱘脾氣非常不對付,每次見面都要斗嘴,但是性癖卻出乎意料的契合。
所以每次都導(dǎo)致我一邊生氣,一邊又對他張開濕潤的穴口。
“都被我插出泡沫來了,騷貨。”鱘一邊猛力抽插著,次次都搗到我的陰道最深處,一邊拿手指抹了一把我穴口的淫液,伸到了我嘴里。
“嗚嗚”,我一邊被男人用手指抽插著喉嚨,一邊呻吟著。
鱘把淫液抹到我的舌頭上,然后兩只手指夾著我的舌頭問道,“嘗嘗你自己的味道,騷不騷?!?br>
“燒死了”,我大著舌頭道。
男人一副很滿意的樣子,又留了一根指頭在我嘴里供我含弄。
我一邊吸吮著他的手指,一邊叫道:“啊,插得好厲害,你的大雞巴要肏死我了,嗚嗚,要操進(jìn)子宮里去了,唔,頂?shù)綄m頸了,好痛?!?br>
鱘一邊掐著我腰上的嫩肉,一邊道:“只有痛嗎?難道不爽嗎?”
“爽,啊啊”,蘭插在我后穴的陰莖也比剛才動得更厲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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