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兩根肉棒插就騷成這樣,真是天生的肉便器?!摈\羞辱道。
“求求你了,不要再插了,射給我吧,全部都射給我好不好?!蔽壹饨械?。
“一滴不漏地都射進(jìn)來嘛,鱘?!蔽页鰦?。
果然男人還是抵不過這一套,加上他可能確實很久沒有滿足了,在我穴道深處沖刺了幾下還是射了出來。
身下的蘭見狀也激動起來,大掌捏著我的屁股肉又搓又揉,一邊也加大了抽插的幅度。
“啊,啊”,我一邊叫著,剛送走前穴那個,后面這個又動得厲害起來。
鱘在前面笑著問我,“被插屁眼爽不爽啊,騷貨?!?br>
“爽,爽的”,我一邊叫著,一邊撐著蘭的大腿上下擺動著腰肢,我除了這句話,也不會說什么了。
很快蘭也滿足地射在了我屁股里。
我倆疊在一起休息,我就見鱘在我面前拉上了褲子的拉鏈。
“什么意思啊”,我想著,說出口道:“你只來一發(fā)嗎?”倒是不符合他的作風(fēng)。
“嘿嘿”,鱘笑著道,“難道你不知道?”他伸出手指指了指隔壁。
“這兩天有個女奴得罪了父親,被扔出來了。說是送給我們兄弟使用,可是沒人愿意收她作私奴?!摈\道:“所以她現(xiàn)在就是端木家公用的奴隸了,我得在她的穴口被玩到拳頭都夾不緊之前先嘗嘗她的味道。可不能等到最后,那都是被別人玩剩下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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